何毓新和徐芃相对而坐,不时默默地啜一口饮料。
两人之前聊了好一会,不知从何时起,都不再说话,沉默了好几分钟。
何毓新率先打破沉默:“具体哪天走,还没确定,走之前就不找你了。”
“呵呵,真是有意思。”徐芃也恢复了正常状态,“没想到我从上海回到中宁来,你倒要去中宁去上海工作。”
“能到更有名气的医院去,不是经常能有的机会。”
徐芃事先不知道何毓新今天为什么约他喝茶,见面后,才听他说,因为得到上海某家大医院的聘约,他下个月将离开中宁,这个消息令徐芃颇感惊讶。
朋友能有更好的发展前途,徐芃自然也为他高兴,但又不免有些怅然。
徐芃的朋友屈指可数,平日往来的绝大多数人,不管看上去处得多好,实际上他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
何毓新对他来讲是个难得的真朋友,他远赴上海发展,而且可能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永远都不会再回中宁来工作、生活,对徐芃来讲,多少是有些遗憾的,毕竟今后再想和好友像今天这么见面聊天,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没想到你突然要去上海,当初我还说,调教好了施梦萦,一定让你好好玩几次,结果到现在都没兑现这个诺言。”徐芃突然想起这件事,油然而生起几分歉意。
“哈!本来就是个玩笑,我又没当真。”何毓新随意地挥挥手。
“要不……”徐芃既然想到了这事,就有点抹不开面子,想起去年的时候,意气风发地和何毓新商量怎么算计、调教施梦萦的事,不知怎的,他居然隐约有了几分恍如隔世的惆怅感,他自嘲地晃了晃脑袋,“你不是下个月才走吗?要不,这几天我找机会把施梦萦叫出来玩一下,现在约她出来,应该不会太难。”
“算了吧……”何毓新微笑摇头,“实话实说,去年你找我帮你这个忙,我对有机会玩一下这女生,确实也是有兴趣的。但是现在嘛……呵呵,还是算了吧。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朋友。”
徐芃皱了皱眉头,故作轻松地问:“是朋友又怎么了?”
何毓新扶了下眼镜,叹口气说:“你呢,肯定嘴硬不承认——或者说,你会控制自己不那样去想,所以这话,咱们说不透。但站在我的立场,我肯定没办法再心安理得地去玩那个女生,玩得不爽,不如不玩。”
他说得含糊,但徐芃却听得明白,露出几分不快:“你到底在说什么?不是在说约施梦萦出来玩的事嘛?!”
“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徐芃,我这个人呢,可能是职业病,除非有必要,不然我永远是听得多,说得少。心理治疗,不是像很多人以为的那样,需要心理医生不停地说,不停地讲道理,不停地劝服对象。那是说相声,不是心理咨询。其实我平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我要做的是引导对象多说话,但必须是在有意义的部分多说,通过不停地说来激发他的自我认知,让对象在倾诉过程中自己意识到问题,或者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那些真正心理有问题的人,靠说,是说不服的……”
徐芃略带烦躁地打断了他的话:“听你这意思,好像我心理有问题?”
“呵呵,心理有问题,对现代人来讲,其实是常态,不过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个。我是想说,你在某些方面类似于我的那些咨询对象,如果要直接跟你谈你心里想的事,不管我怎么问,怎么劝,怎么建议,都不可能真的说服你,或者让你开口承认什么。这是你的心理防御机制决定的,甚至我逼问得越有道理,你的心理就反弹得越厉害。
我能做的,也就是慢慢引导,争取让你自己想明白。只是现在我马上就要去上海,时间不够了,只好抓紧时间直说。“
徐芃嘴角抽了两下:“你说。”
“上次咱们聊过你会不会爱上施梦萦的事……”
徐芃再次打断了他:“肯定不会的!”
“呵呵,问题就在这里,你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但这个问题,实际上有没有在困扰你呢?”看徐芃又想抢话,何毓新示意他稍安勿躁,“听我说完。这个问题有没有困扰你,是你自己的事,你在我这边嘴硬没用,最终是你自己在面对。”
徐芃默然。
“你最后得出什么样的答案,我都不会发表任何意见。我只想建议你,这个答案最好早些找出来,拖得越久,对你来说可能越麻烦。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你越早想清楚,越早可以想办法让施梦萦从目前的状态里走出来……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你也要早点理清思路,将来不管是继续搞她,还是彻底放手任她自生自灭,都好过你现在这样瞻前顾后。“
徐芃苦笑着点头。
确实,正如何毓新所说,施梦萦现在是他的一块心病,嘴硬装逼都没用,顶多就是在别人——其实主要就是何毓新——为自己撑一撑面子,最后真正为此苦恼的依然是自己。
爱上施梦萦,这他妈就是个笑话!
徐芃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今天这步的,别说现在这个已经被玩烂了的施梦萦,即便是一年多前还没有被他设计的她,除了肉体以外,徐芃对她也没有别的兴趣。
那时候,他不管想对她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花样百出,根本没有任何顾忌。
为什么到现在反而变得束手束脚?
越想越觉得别扭,徐芃抬头看了眼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何毓新,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心底窜起一股无名火,突然想到周晓荣前几天提出的利用施梦萦去勾搭雷耀庭的设想,他生出一股冲动,想立刻拿出电话告诉那胖子,可以立即实施这个计划。
就让雷耀庭把施梦萦彻底玩烂吧,也许这样一来,自己干脆就不会再多想了!
但下意识摸到电话,徐芃却又犹豫起来,手慢慢地缩了回来。
再想想,再想想……
何毓新在桌子那边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没再说话。
2016.8.27(周六)齐鸿轩陷入恐慌
此时此刻比徐芃更觉苦恼的人,齐鸿轩绝对算一个。
照他最近的习惯,如果宋斯嘉在家,他白天就不会在家里常待,总要找借口跑去外边。
其实最近几天,他已经发现妻子对他的态度又发生了变化,即使他在身边,也不再总是缠着要和他沟通,但又一直没有搬回卧室睡,这让齐鸿轩想不明白,之前的龃龉到底算是已经雨过天晴,还是雪上加霜?
不管怎么样,还是保持谨慎,尽量别总是在妻子面前晃悠比较好。
但是齐鸿轩又忍不住想入非非。
妻子当然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慢慢消化被他半诱骗半强迫地夺走肛门处女地的现实的,现在她不再拿这事来烦他,是不是意味着事实上她已经想明白了,只不过嘴上不肯承认?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未来……
只要是她自己乐意做,宋斯嘉在床上其实一向都很放得开,这对齐鸿轩来讲从来都是赏心乐事。
那么,她将来会不会变得乐于接受肛交呢?
齐鸿轩胡思乱想着,居然在愁云惨雾中找出了几分虚幻的乐趣来,一时有点忘了自己最近正被债务逼得心烦意乱。
但虚妄的美好,格外脆弱,轻轻松松地就被午饭后收到的一条微信击碎。
表妹陈佳卉突然发信,说自己可能会在九月底、十月初的时候回国。
齐鸿轩抓着头发,咬着手指,苦恼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
陈佳卉自从和丈夫定居日本后,很少回国,平日里一般是把她的父母接去日本团聚,上次她回来至少是两三年前的事了。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刚以她的名义撒了个谎,从宋斯嘉手里骗到一笔钱,偏偏表妹就突然在这时候要回国?
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吗?
陈佳卉回了中宁,多半要到各家亲戚那里走动探望,到自己家中做客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到时候万一宋斯嘉借着那笔钱的由头,问起表妹家里还有什么别的困难,还需不需要帮助,一切不都穿帮了吗?
除非自己事先找表妹对好口风,可齐鸿轩自忖这种拿表妹作掩护,骗老婆钱的事,不好意思宣之于口,更别提还要央求她帮自己圆谎。
虽然不久前脑海中还闪过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但齐鸿轩心里也明白,夫妻关系现在还是很微妙,宋斯嘉对自己的耐性可能已濒临极限,禁不起更多的摧折。
如果落实自己假称要借给表妹从妻子手中骗的这笔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婚姻会变成一副什么样子!?
这不是钱的事,是自己的人品问题。
想到这儿,齐鸿轩轻轻打了自己一记耳光,自己的人品有什么问题?
应该说,是在宋斯嘉眼中,自己的人品问题。
如果能赶紧把这笔钱还上,这个隐患就能消除,可关键的问题是,这笔钱已经没了!
回顾:2016.8.20(周六)齐鸿轩再次输光
上周迎回久违的好手气,又听了妻子的舅舅韩国昌的建议,齐鸿轩一心想趁着运道旺追杀下去,多赚些钱回来,把各方的债都平了,再填上自己的亏空,然后就下决心永远不再进赌场。
只是因为一时抽不出时间,只能隔两天再下赌场。
然而,风水轮流转的速度快得让他措手不及,就只是隔了短短的两天,齐鸿轩就又开始走背运,把手里所有的赌本都输得精光。
齐鸿轩精神恍惚地走出金煌娱乐城,他真不敢相信自己一个下午就把本钱输光了,不是说趁着旺运可以一路追杀吗?
一眨眼工夫,自己却被杀光了?!
为了让赌本更厚,回钱更快,齐鸿轩前天赢了钱以后,没有拿去还给钱宏熙,而是全都当成赌本带到赌场来了。
这下可好,输得干干净净,就算妻子这边的十多万元还能再想办法拖延,欠钱宏熙的钱可怎么办?
再过十几天,一个月的期限就到了!
齐鸿轩想起刚才赌场里有人见他输得灰头土脸,劝他说,赌运这种东西缥缈无定,但还是跟概率相关,就像炒股票一样,越是跌到了底,越有可能反弹,关键是必须要在输得最惨的时候顶住这口气。
一旦咬牙扛过去,可能运道就翻转回来了。
齐鸿轩当时就露出一脸的苦笑,已经输得口袋光光,光咬牙有什么用?
本钱没了呀!
那个人又给他支招,说这家娱乐城里设有财务公司的办公室,可以去借些钱做赌本。
当然,这样借钱,利息很高,但如果当天能翻运,这点利息也不算什么。
齐鸿轩听着有点心动,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再蠢也知道,财务公司的钱,没那么好借,更何况用借来的钱去赌,也不是必胜,万一老窟窿没堵上,新借的钱再赔光,那就更糟糕了。
摆脱掉那个异常热心的陌生人,齐鸿轩离开赌场。
他的脑子很混乱,转来转去就一个字:钱!
回顾:2016.8.24(周三)齐鸿轩通过各种手段挪用课题经费
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齐鸿轩倒是狠下心来了。
财务公司的钱暂时还不敢借,但课题组的经费就在他手边,忍着不动,确实很难。
他之前确实想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出这一步,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当然,齐鸿轩并没有彻底昏头,他仔细地盘点了手头所有支出项目,精心计算着自己能从中挤水分的极限,最后得出一个令他不甚满意的数字。
一旦拿定了主意,齐鸿轩下手倒是很快。
虽然之前内心一直告诫自己不要从课题组偷钱,但实际上,自从这个念头出现在他的头脑中,他就下意识开始巧立名目,还冒名开了两个户头。
事先铺垫好了这些准备工作,转账变得容易了很多,这个星期下来,齐鸿轩用尽手段,虚报冒领,已经有七八万元落袋了。
要不是有这点底气,他哪有心情去畅想宋斯嘉接受肛交之后的美好生活?
再过几天,差不多还能再转出同样数目的钱,这是齐鸿轩现在能做到的极限了,再多拿一点都可能要出问题。
尽管十四五万元,对他来讲还是稍嫌不够,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安全最重要,哪怕拿到的钱少一点,也比贪得太多,擦不干净屁股,很快被人察觉要强。
这点钱,还钱宏熙那边的债绰绰有余,但妻子这边的账还是平不了。
齐鸿轩正在想究竟该怎么补这个窟窿,表妹就突然说她可能很快就要回国,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看来,必须在表妹回来以前,把妻子那笔钱处理干净。
只要能把钱拿回来,以宋斯嘉的个性,一般不会再去瞎打听别人家的私事,尤其还是那种需要跟亲戚借一大笔钱的囧事。
至于表妹,她压根不知道有过这么一回事,更不会主动在宋斯嘉面前说起。
如果真是这样,也许这事就能这样毫无痕迹地掩过去?
齐鸿轩使劲揉着太阳穴,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该怎样解决问题上,避免去想更深入的问题。
他既不想,更不敢去探究,自己的生活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两年前的暑假,他意气风发地积极筹备婚礼;去年的暑假,他和妻子一起去欧洲旅游,这既是两人婚后第一次同游,也是为了庆祝宋斯嘉晋升副教授。
当时的他,信心满满,自觉一两年内就能出国交流,回来以后肯定能升副教授,无论是家庭,还是事业,前景都一片光明。
可现在这是怎么了?
越想心越烦,齐鸿轩想要约人好好泄个火。
他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先点开和薛芸琳的对话框,看着她的头像发了会呆,又退出。
最近半个月,他给薛芸琳发过好几次信,一次都没有见她回过。
抽空也打过两次电话,总是关着机,就像这个人莫名其妙突然消失了一般。
齐鸿轩猜测,她可能出国旅游去了。
联系不上薛芸琳,齐鸿轩就找了吴静雅。
他发了微信:“有时间吗?”足足等了二十分钟,才得到对方一句爱答不理的“干嘛?”齐鸿轩问她有没有兴趣出来见一面,至于见面之后做什么,对他们两个来说,根本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只是没想到吴静雅竟然一口回绝了他:“没兴致,下次再说吧。”
看着手机屏幕上冷冰冰的回答,齐鸿轩郁闷不已。
这个女人真奇怪,前段时间还热情地主动来找自己,怎么现在又摆出这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嘴脸?
因为上次借了她的钱?不至于吧?不是已经还给她了吗?
齐鸿轩没有想到,吴静雅还真就是为了那五万元,看他不爽。
虽然已经补上了这个窟窿,可齐鸿轩在还钱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犹豫含糊,却让吴静雅很看不上,短期内完全不想再跟他约炮。
之前在齐鸿轩面前表现出的一点点顺服,只是吴静雅要收拢这个男人做的样子,一旦不想假以辞色,她根本就懒得跟他多说一句。
当然,两个人都没想到,只因为吴静雅由着性子地拒绝,却使他们之间的关系,躲过一双双窥伺在暗处的眼睛,没有立刻曝光,只能说是阴差阳错了。
2016.8.27(周六)苏晨勾引涂永丰上床
并不是每个人偷情都怕被人发现,至少,苏晨此时此刻就巴不得有人破门而入,把房间里的一切都公之于众。
即便她自己现在也是一丝不挂,她也毫不在意。
卫生间里传出抽水马桶的下水声,苏晨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双臂折叠着放在枕头上,看似疲倦地把脑袋侧靠在手臂上,有意无意间却微微耸起臀部,使得自己的背部曲线看起来更加诱人。
赤裸身体的涂永丰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令人兴奋无比的场景,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手放到裆下,在缩成一团的肉棒上连搓了几把,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他不久前刚射过,即使现在美肉在前,也有点力不从心了。
苏晨听到了这声叹气,半转身笑道:“爸爸,出来啦?快过来嘛!”
她这声娇媚的“爸爸”,叫得涂永丰屁眼一缩,阴囊后的筋好像瞬间抽紧了。
这个要人命的小贱婊子!
几年前儿子带她回家的时候,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幸亏儿子没娶她!
涂永丰也说不清这个想法究竟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因为感觉苏晨太过淫贱,亏得儿子没把她娶进门,还是庆幸要是当初她真成了自己的儿媳,现在自己的老鸡巴可就爽不到了!
一个多月前,涂永丰拜访宁旅集团,并没有注意到在走廊里遇到,站在一旁毫无存在感,很快就告辞的苏晨。
隔了好几年,他不怎么能记得清儿子当初带回来的女友的长相,只觉得这女孩好像有些面熟,并没有多想。
出乎意料的是,后来杨泽烜却打来一个电话,说帮一个小姑娘打声招呼,对方可能会上门拜访,希望他能接待一下。
这女孩果然很快就找上门来,让涂永丰更没想到的是,这女孩一见面就自报家门,她竟是几年前就跟儿子谈婚论嫁,差点成为他儿媳的那个女孩,这让涂永丰吓了一跳,一时摸不准这女孩想要做什么。
涂永丰对儿子当时交的女朋友并不熟悉,只知道她曾经到家里来过几次,一起吃过几顿饭。
之所以和这个所谓的“未来儿媳”如此陌生,主要是因为他妻子对这女孩心怀不满,始终不同意两人结婚,反复劝说儿子分手。
之所以会让这女孩产生即将步入婚姻礼堂的错误认知,是因为妻子一手策划了让儿子出国留学,借机甩掉这女孩的计划,为了稳住那女孩,就谎称要挑合适的日子才能去注册。
涂永丰觉得妻子的安排有些过分,但家里的事通常都是妻子说了算,他也没有多嘴。
如今这女孩突然主动找上门来,涂永丰在惊讶、困惑之余,多少还有一点歉疚。
苏晨对当年的事闭口不言,好像已经把那些事都抛到了脑后。
她对涂永丰始终保持很尊重的态度,甚至还显得非常亲近。
说起特意前来拜访的理由,苏晨很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她现在负责公司和宁旅集团的合作,期待拿到更多课程,希望涂永丰能帮忙在杨泽烜那边说些好话,能帮她完成业务指标。
说起工作的不易,苏晨既委屈,又感慨。
涂永丰虽然一辈子都在机关单位工作,但也能理解现在打工一族的年轻人的工作压力,倒也陪着她唏嘘了一阵。
他也算是想明白了,应该是苏晨上次目睹他和宁旅集团的几位领导都谈笑甚欢,就想借着当年那些渊源,托他帮忙,说起来这只是举手之劳,涂永丰不介意帮一下苏晨。
可能是为了进一步搞好关系,这一个多月来,苏晨拜访过涂永丰好几次,上班时间不能接触过多,她又屡次在下班后请他吃饭,还单独陪涂永丰一起唱K甚至是按摩,这些平日里常见的娱乐活动,因为有苏晨这样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作陪,哪怕按摩时并不在一个房间,涂永丰还是觉得自己最近变年轻了许多。
紧接着就是最令他感觉不可思议的那个夜晚……
一个多星期前,苏晨又请涂永丰吃饭,兴致很好,酒喝得不少,最后还要涂永丰送她回家。
车子到了楼下,苏晨却突然搂住了涂永丰的脖子,主动献上了一吻。
这个吻把涂永丰震呆了。
随后苏晨却又恢复了醉后迷蒙的状态,涂永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搀着她上楼,进了家门。
涂永丰根本就说不清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总之糊里糊涂地,他就被热情如火的苏晨拉到床上去了。
事成后涂永丰晕乎乎地离开了苏晨的家。
此后一天苏晨主动联系他时,他也颇觉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女孩。
苏晨的态度要比他自然得多,对昨晚发生的事也不遮不掩的,坦言既有酒精的作用,也有她对涂永丰本人的仰慕,她本来就更喜欢年纪大一点的男人。
最后,她还特别强调,希望涂永丰不要以为她是为了求他办事才故意献身,如果他要这么想,那之前说过的希望他能帮忙在杨泽烜那边说说好话的请求,就此作罢。
“如果我愿意,直接去勾搭杨总就可以了,那反而简单了呢。”苏晨鄙夷地皱了皱小鼻子,看上去非常可爱。
这家伙的好色可是有名的。
涂永丰也认可这种说法。
杨泽烜的好色是出了名的,如果苏晨乐意,确实不必再多此一举地求他美言。
而且,她也完全没必要为了求自己办事,把她自己搭上。
毕竟她所期待获得的,全都要从宁旅集团那边获取,自己作为行业主管部门的小官员,说说话帮忙敲敲边鼓是可以的,但并不能直接做主满足她的要求,她犯不上付出这么多。
一回生,二回熟,涂永丰和苏晨第二次上床,就自然多了。
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欲罢不能,再到反复思量后的食髓知味,涂永丰糊涂却又迅速地就度过了心理挣扎期。
尤其是想到这个年轻女孩是因为对自己抱有好感而投怀送抱,涂永丰就很兴奋,而骑在这具活力十足的肉体上,他更像是立刻年轻了二十岁。
这个女孩过去和儿子的关系,在涂永丰的脑子里也曾转过那么几回,主要想的是自己和她有所纠缠到底是否合适,但苏晨摆明是心甘情愿送上门的,更何况她现在跟儿子也没有任何关系,涂永丰觉得这无伤大雅。
至于说她会不会是因为当年遭儿子背叛,想要报复,所以才刻意接近自己,涂永丰认为基本不可能,他很难想象这女孩会有这样的心机和耐性。
再说,为了报复,却先把自己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玩,还玩遍各种花样,这未免也太豁得出去了,她和自己接触,究竟能报复些什么呢?
涂永丰自觉活了五十多年,绝不可能看错这么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当然,他不会承认,所有这些想法都只源于一个最基本的事实:这小姑娘在床上实在太骚了,真是要他的老命啊!
早在第一次苏晨趁醉意和涂永丰上床时,她就主动地骑上他一边耸动身体,一边大叫:“爸爸操我!爸爸好厉害!”后来,涂永丰玩笑着问她是不是真的恋父,苏晨魅惑地舔着嘴唇说:“我以前差点嫁给涂浩,本来就该叫你爸爸的嘛。至于爸爸你,操我的时候想我是女儿,我就是女儿,想我是儿媳妇,我就是儿媳妇。”
到后来,在床上苏晨一直都管涂永丰叫“爸爸”。
有一次她去他的办公室,一本正经地叫了声“涂处”,随即笑眯眯地扮个鬼脸,让涂永丰瞬间想到她在床上眯着两眼,红着脸颊大声叫“爸爸”的骚样,肉棒立刻就硬了。
这小婊子只要不上床,时时处处都乖巧可人,一上床立刻就变得骚气十足。涂永丰现在根本不敢和苏晨接吻,虽然她那诱人的红唇和灵巧的小舌头,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但他实在吻不下嘴。因为苏晨不但多次含过他的肉棒,还舔过他的屁眼和脚趾,甚至上次开房时,当他想上卫生间时,她还喜滋滋地跟在屁股后面说:“儿媳妇伺候爸爸去撒尿!”说着她就攥着涂永丰的肉棒,像牵一头牛似地走进卫生间,但她并没引涂永丰走向抽水马桶的方向,而是跳进了浴缸,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好,“砰”地在浴缸里磕了个头说:“爸爸就把我当成尿壶,尽情尿吧!
以后从爸爸鸡巴里面出来的液体,儿媳妇都会乖乖吃下去的!“说着她就扬起脸来张开嘴。
涂永丰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和女人玩这样的花样。
他也听说过在某些圈子里,有钱有势的男人不用把女人当人来玩,但他这么一个眼看快到退休年龄,只混了个文旅局处长职务的小干部,根本不敢那么想。
当他看着从自己马眼里飚出的浓黄尿液浇淋在苏晨秀气的面孔上,尤其是落到令人陶醉的红唇之间,很多尿液顺着嘴角流淌到了身上,但更多的一直就留在嘴里,她的喉头不断蠕动,明显是把一股股尿液都吞进了肚子,这副场景简直令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之情,他甚至有了只在今天才做了回男人的感觉!
他的肉棒当时就挺得老高,要不是嫌弃苏晨满脸半身都是尿,涂永丰肯定当时就要按倒了苏晨狠狠抽插。
虽然苏晨的嘴,现在让涂永丰敬而远之,但她这身肉,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今天也是这样,下午开了房,没用多久就爽爽地射了一次。
男人年纪大了,做爱时不一定会变得差劲,有些年过半百的老人,在女人身上依旧可以大展雄风,甚至胜过一些体弱的年轻人,这并不新鲜。
但对大多数中年以上的男人来讲,射过一次之后,需要更多的恢复时间,却是无可避免的。
涂永丰平时并不重视锻炼,身体在同龄人中也不算特别好,射完后过了一个多小时,肉棒还是不见起色。
等待过程中生出几分便意,涂永丰去卫生间坐了一会。
这回苏晨没有再自告奋勇地跟着他,毕竟这次是大便,就算她真有什么浪出天际的想法,涂永丰也没兴趣玩得那么大,让小情人喝尿已经是他能想象的极限,他不敢想象一个小美女在他身后用嘴接屎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光这样想想就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如果真亲眼看到这样一幕,涂永丰怀疑自己可能不会再对这女孩有任何性趣。
久久不能再硬起来,涂永丰也觉得没面子,他在卫生间里已经盘算好,如果再过二十分钟还没有起色,就退房走人,一直这么耗着却迟迟不能恢复,也很伤自尊。
涂永丰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苏晨光洁柔滑的大腿,苏晨顺从地任由他摸了一会,扭脸咯咯笑着,水汪汪的大眼媚意流转,大声说:“爸爸,是不是又尿了点?儿媳妇给你舔干净吧?”
没等涂永丰有所反应,她就一骨碌爬起身,跪倒在床边,张开红唇,一口吞入他半硬不软的肉棒,又舔又吸地开始口腔中的活塞运动。
她一手握着肉棒根部,另一手环到涂永丰身后,抱着他的屁股,卖力地摇晃脑袋,因为肉棒此刻没什么精神,所以她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用舌头舔弄龟头上,连马眼里最后一点点残尿也努力吸了出来。
涂永丰原本还淡定地享受着这个自称“儿媳妇”的年轻女孩温柔的口腔洗礼,用游戏中的玩笑称谓来刺激内心深处的禁忌幻想,可没过多长时间,他又被这个总给他带来惊喜——惊和喜完全是同等的分量——的女孩给弄晕了。
苏晨努力扛起他两条大腿,示意他慢慢向后倒,直到平躺在床,而她的唇舌从肉棒顶端慢慢往下滑,舔过整个阴囊,游动到大腿根部,最后直奔屁眼而去。
这不是苏晨第一次为涂永丰舔屁眼,问题的关键在于,就在不到十分钟前,涂永丰刚大便过,而她很清楚这一点,但苏晨半点都没犹豫,使劲分开涂永丰的臀瓣,把整张脸都深深埋进股沟之间,小巧的舌尖不断自屁眼上滑过,一下下的,细腻舔弄,过了好一会,她才嬉笑着拔出脸来,冲涂永丰撒娇似地说:“爸爸刚大便过,好臭啊!是不是没擦干净?儿媳妇来给爸爸舔干净!”说着再次又把脸埋到屁股里,这次涂永丰能感觉到到她好像嘟起嘴唇,在屁眼上重重地印了一记,牢牢贴住,过了好久才猛地往外拔起,发出很响的“啵”的一声,随即从自己胯下传出一阵调皮的娇笑,很快又有东西碰到他的屁眼,这次似乎换成了苏晨那漂亮挺拔的小鼻尖,在屁眼上反复摩擦了十几下,又换成舌头,顶开最外围的一圈肉,深入到屁眼里,使劲搅动。
涂永丰再也忍受不了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他现在的姿势看不到苏晨的脸,也看不到她的动作,但光凭身体的感受所带来的种种想象,就令他浑身颤抖,脸颊滚烫,梗着脖子发出“呃呃呃”的低吼。
如果说,能和像苏晨这样童颜大奶的女孩上床,对一个已近晚年的男人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幸运,那么能让个女孩毫不嫌弃地主动舔弄他刚排泄过的排泄器官,简直就给这个男人带来了一种爆棚的征服感。
过了好一会,苏晨的嘴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涂永丰的屁眼,嬉笑着问道:“爸,儿媳妇舔得爽吗?”
“爽!”涂永丰这会脑袋晕晕的,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都没给你儿子这么舔过!我伺候得好不好?儿媳妇乖不乖?”苏晨笑眯眯地爬上床,腻在涂永丰身边,攥住他的肉棒轻轻撸着。
“乖!嘿嘿……”涂永丰自己都觉得笑得有点猥琐,但这种时候他也只能这样笑。
“那爸爸要怎么奖赏乖儿媳妇呀?”苏晨用手指一下下地点着突出包皮的龟头,“爸爸的大鸡巴又硬了哦!”
涂永丰这才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昂扬的姿态,看上去甚至比上一次更为雄壮,他也配合着苏晨的口吻,淫笑着翻身把她压倒在身下,大声说:“当然是用大鸡巴奖赏你了,操死你这个小骚屄!”
“啊,不要啊!”苏晨浑身都在配合涂永丰,双手搂着他的背脊,双腿大大张开,方便他把肉棒捅入她的身体,嘴巴还在做戏:“爸爸,我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可以用你的大鸡巴插我呢?!啊!插进来了!啊,爸爸你的鸡巴好大好烫啊!”
“嘿嘿嘿,儿媳妇本来就应该孝顺爸爸,更何况还是你这种骚屄儿媳妇!操死你!”涂永丰意气飞扬地耸动抽插,却没注意到苏晨一边做戏,一边借着假装捂脸偏头的动作,看了眼放在枕头边的手机。
2016.8.27(周六)袁、郭、梁第四轮3P
以苏晨的段位,应付涂永丰这种老头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但不是每个女人在性爱中随时都能游刃有余,几乎同时,身处郭煜和梁志刚两人夹击之下的袁姝婵,就要辛苦得多。
三具全裸的肉体,此刻正彼此紧贴,并排侧躺在床上,袁姝婵被郭煜和梁志刚夹在正中。
她的一条白皙丰润的美腿被抬起,小腿微屈,悬在半空,这个姿势能确保她下身的两个洞都尽可能地展露出来,便于两根肉棒同时插进她的身体。
三人间几乎没有任何间隔,虽然开着空调,但还是忙活得满身是汗,肉体黏糊糊湿哒哒地互相摩擦,围绕着他们的空气中,充满浓重的骚香味,说不清到底是汗,还是从袁姝婵下体流出的淫水的气味。
袁姝婵的肉穴紧夹的是梁志刚的肉棒,而郭煜则正插在她的屁眼里,艰难地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短距离抽动,隔一层薄薄的肉膜,两根肉棒时不时会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梁志刚从前面插入,相对更容易一些,所以他只是探入龟头,并没有立刻开始猛操。在感觉到郭煜的肉棒也已经大半插进屁眼,比较顺畅地抽送起来,他才渐渐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前后两个洞都开始被凶猛撞击,之前在等待两根肉棒到位时,只是双眼微闭,仰面朝天大口喘着粗气的袁姝婵突然发出了尖锐高亢的叫声:“啊……慢点…
…慢……慢一点……这样,这样插……这样感觉好奇怪……你们,你……你们已经……啊……已经操过一次了……
让,让我,让我休息一下呀!嗷!轻点!啊啊啊啊……好难受……呃……嗷!“
梁志刚和她喘得一样厉害,但他还是不顾袁姝婵语无伦次地呻吟,拼尽全力地耸动身体,一点都没有放缓速度,抽空还嬉笑着问:“怎么样?连着操,都不用休息,爽死了吧?骚屄?”
“你们……你们这,这是作弊!你们怎么……怎么可以吃药呢?”袁姝婵抱怨道,她的口气本该是气急败坏的,但又实在是被这两人操得筋疲力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毫无气势。
“我从来都没说过操你不吃药啊!没办法,你太骚了,我们都舍不得浪费时间,这两天要抓紧一切时间操你!”
郭煜在袁姝婵后面的洞里,动得有些艰难,但还是喘着粗气答道。
现在他们采用的姿势,是很多人以为的3P时的标准操作,其实在实践中要想完成是很难的。
郭煜和梁志刚昨晚就试过一次,但因为两人都到了强弩之末,肉棒硬度不够,要么是一人插入后,另一人总是扣门难入,要么是两人都勉强插入了,但被压在最下面那人却吃不住劲,插不了几下就感觉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只能作罢。
今天两个男人都吃了万艾可,在药力作用下,两根肉棒虽然都已射过一次,但都还算坚挺,调整过几种体位后,终于在目前采用的体位下,顺利地同时插入袁姝婵的肉穴和屁眼。
“就这样两个洞一起操,等会再换过来,今天这骚屄如果不求饶,就一直操,弄死她!”梁志刚嘿嘿笑着,他在袁姝婵身前,比较容易发力,每次抽动肉棒都是全力以赴,压到肉穴最深处狠狠地顶。
两个操一个,还要吃药,就是为了今天袁姝婵彻底操趴下,让她臣服于两人的肉棒,此时不奋力,更待何时?
他们是在午饭后回房间才吃药的,根据不同体质,药力应该可以维持四到七个小时,至少可以保证他们持续玩到晚饭时间,他们已经想好了,除了晚饭时叫外卖吃,其他时间都不能让袁姝婵的肉穴空着,甚至只要两个人还硬着,晚饭时也要让袁姝婵骑在他们身上吃。
郭煜有信心,集两人之力,这段时间足以把袁姝婵操成一滩烂泥。
他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一场马拉松式的连续性交后,至少在这一次肉体应该会被彻底征服,在精神上多半也会有变化。
当然,在药力消退后,还有漫漫长夜,郭煜也已经想好了节目,不会无事可做。
昨晚做到凌晨三点才睡,三人今天都起得很晚。
醒得最早的梁志刚,起床时饿得肚子咕咕叫,一看表,都已经十二点多了。
下楼到餐厅时,郭煜要求袁姝婵只能裸身穿上吊带裙,而且下身两个洞里必须塞上跳蛋。
因为没有内裤能包住下体,袁姝婵必须全程紧夹着下身的两个洞,确保那两个时不时就会震动起来的小东西从两腿间滑落,真要那样就尴尬死了。
郭煜了解她的窘迫,坐在她对面时不时就会打开跳蛋,看着袁姝婵局促不安地在椅子上左摇右扭,一点点蹭着屁股,用少许的位置移动来缓解因体内的震荡而带来的快感,露出满脸坏笑。
这顿饭,袁姝婵基本上没注意自己究竟吃了些什么,只是机械地填着肚子,多半精力都用来控制下身传来的刺激了。
放下筷子时,袁姝婵下身彻底被搅成一片泥沼,不住有黏腻的液体涌出,其中有些甚至淌到了大腿处。
饭后郭煜还想带袁姝婵到外面去转一圈,但被拒绝了。
袁姝婵很认真地表示,现在是白天,看什么都很清楚,跑到室外,稍一不慎就可能被别人察觉,这就违反了郭煜事先说过的确保隐私不会暴露的原则。
郭煜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于是就改口说那就改成深夜人少时再出去,到时候袁姝婵不但要在身体里塞入跳蛋,还可能要她塞上狗尾,戴上狗链。
因为有了这个计划,郭煜不用担心晚饭后药力失效,就会没什么可玩的。
只要找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室外游戏能玩很久,而这种强烈的刺激,可能会让他和梁志刚再次鼓起余勇,到深夜再振雄风。
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郭煜志得意满地和袁姝婵、梁志刚一起上楼。
在电梯里,郭煜突然生出几分恶作剧的念头,悄悄摁动了跳蛋遥控器。
袁姝婵毫无防备,屁眼里的跳蛋突然开始轻微震动,吓了一大跳,不假思索就想缩到角落中去,因为电梯里还有三四个陌生人同行,跳蛋动起来后,她真担心隐约的“嗡嗡”声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又或者郭煜一时得意忘形,把跳蛋功率开到最大,袁姝婵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那种过于强烈的刺激。
然而郭煜就站在她身后,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她后退的路,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两声,袁姝婵知道他是故意想要自己继续待在陌生人的环围中,只能恨恨地悄没声反手掐住郭煜大腿上一块肉,左右掐拧。
郭煜有苦自知,只能强忍着痛,尴尬地笑。
可能因为跳蛋在屁眼里塞得特深,也可能是因为郭煜只把遥控器打到了最小档,所以不管是跳蛋的响声,还是刺激的强度都没惹出任何问题。
袁姝婵暗自庆幸,但看着身前身后那几个陌生的男男女女,自己的屁眼里被跳荡的跳蛋震得又麻又酥,在轻微的羞耻感之余,莫名又有几分暗暗的刺激。
等到了该下的楼层,发现只有他们三人走下电梯,袁姝婵决定要对郭煜发个飙。
可就在电梯门刚刚关上,她转身想对郭煜说些什么的时候,下身两个跳蛋瞬间都被调到最大档,前后两个洞穴同时遭到强烈刺激,屁眼里那个跳蛋甚至还发出丝丝轻微的电流,袁姝婵“唔”地叫了半声,然后双手死死捂住嘴,把接下来的尖叫都塞回了喉咙。
忍住了尖叫,却忍不住腿软,袁姝婵一屁股坐倒在电梯前的空地上。
尽全力控制着身体,袁姝婵心中慌乱,竭尽所能地扶墙起身,她不断要求郭煜关掉跳蛋,却始终不能如愿。
要是此刻在房间,她根本不必求恳,直接从身下拿掉跳蛋就是,可这会是在酒店走廊,隔上十几米就有一个摄像头,电梯边当然也有,她就不敢做什么了。
坐倒在地,虽然看着也很奇怪,但还不至于让人太过疑惑,可能只是因为她喝醉了而已,但袁姝婵总不能正对着摄像头,直接伸手到裙子里,从前后肉洞里各掏一个跳蛋出来吧?
于是袁姝婵只能一路颤抖,软着腿踉踉跄跄快步走回房间。
一关上房门,袁姝婵就扑倒在起居间的沙发上,撩起裙摆,“啵”、“啵”两声,从两个洞里拔出跳蛋,仍在全力振动的跳蛋发出有节奏的“嗡嗡嗡”的响声,袁姝婵没好气地把跳蛋丢到地上,气哼哼地说:“你还不关了?”
郭煜嘻嘻笑着把遥控器丢在了茶几上,建议袁姝婵先去洗把脸。
等袁姝婵简单收拾一番,走回卧房时,郭煜和梁志刚都已脱得一丝不挂,肉棒顶起老高,等候着她。
对此,袁姝婵早有心理准备,她不会天真地以为经过一夜的休息,这两个男人还会留给她午觉时间,等待着她的肯定是这两人无间歇的贪婪围攻。
有过昨晚的经验,袁姝婵觉得以一敌二虽然会很疲惫,但确实也能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她应付这两人,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谁能料到,这两个王八蛋居然趁她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偷偷吃了万艾可呢!
一开始袁姝婵并未察觉,直到梁志刚第一次在肉穴中射精后,立刻就换了个套子,挺着硬度几乎毫无减损的肉棒插入她的屁眼时,她才感觉到不对,但被两个男人揉搓得全身乏力的她此时也无法抗拒,除非动真格地全力反抗,那样一来就撕破了脸,你情我愿的3P,就会变得很尴尬。
袁姝婵半假半真的“配合”,使两个男人可以任凭心意变换着抽插她上下前后三个肉洞,想射在哪儿完全随缘。
几番折腾后,最后他们还是想用现在这种同时抽插肉穴和屁眼的方式完成今天的第二发。
从姿势上来讲更容易尽情抽动的梁志刚先射了,他狂喘着抽离袁姝婵的身体,挪着屁股坐开一些。
他的肉棒依然翘得很高,包裹得很紧的避孕套上湿漉漉的,油光水滑,甚至还能看到带着些黏腻的泡泡,最前端的储精囊沉沉地坠着,里面装满了白乎乎的黏液。
没了梁志刚顶在袁姝婵身前耸动,身后的郭煜顿时自在了许多,抽插也变得有力。
他从身后探过一只手,绕过袁姝婵的腰,在泥泞不堪的肉穴口摸了几把,找到挺起的硬邦邦的阴蒂,温柔地捏弄起来。
被他这样一刺激,袁姝婵目光中春意更盛,面颊飞红,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却又情不自禁地扭摆。
梁志刚的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也许因为刚才操得太猛,射出精液后的短短一分多钟时间里,他竟一直有种晕乎乎的感觉,直到现在才慢慢恢复正常。
身前的女人眼神迷醉,红唇微张,可能因为郭煜的动作变得从容,像刚才那样火爆的淫叫暂时停歇,换成了动人的低吟,双乳伴随着郭煜的动作有韵律地在空中画着圈。
在她那洁白结实的小腹之下,被郭煜的手指玩弄着的位置,浓密黝黑的阴毛丛中,迷人的肉穴口时开时张,闭不上的阴唇充满了血,透着鲜红的色泽,顶得高高的阴蒂,油亮饱满,似乎在宣告她体内正四处流窜着高潮的快感。
茂盛的阴毛,被从肉穴中流出的淫水浸染得湿透,有些紧贴在皮肤上,有些则搅在一处,结成一绺一绺的,显得整个下体凌乱、肮脏,却又很奇怪地闪耀着勃勃生机。
梁志刚看得眼热,尽管他刚享受完袁姝婵的美穴,但还是受不了这女人被郭煜玩得媚光四射的模样,他有种立刻再重新插入到她肉穴中去的冲动,反正有药力撑着,他的肉棒还没软下来呢!
郭煜正在渐渐加快抽动速度,手指在阴蒂上的揉捏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此刻那颗因为看着色泽光亮,饱满圆润,像是放大了无数倍的青春痘一般的肉蒂,红得像要淌出血来,像在宣告它的主人即将迎来一个绝顶的高潮。
“呜……呃呜……你,你等一下……”袁姝婵的身体扭曲痉挛,说出短短的半句话,既像在哭泣,又像在呓语。
这当然不可能产生任何作用。
郭煜的抽插反而变得更猛,原本就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袁姝婵根本耐不住最后这几下狠的,像洪水彻底冲垮堤坝般,浑身颤抖地嚎叫起来:“啊啊啊……唔……啊!!不行不行不行,要来了要来了……你停下,停,停下!唔啊…………”随着一声既长且媚的哀吟,袁姝婵爬上了这两天里最凶猛的一波高潮,她像疯了一样狠狠甩着头,全身如同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似的,上下挣动,但全身都被郭煜牢牢掌控,屁眼里的抽插更猛了,汹涌而至的高潮不但没有迅速消退,反而还在一波一波地往更高处攀爬。
在肉眼不可见的袁姝婵的肉穴深处,穴壁急速地抽搐紧缩,随即猛地张开,一股近乎透明如清水的汁液猛地射出,大部分都淋在梁志刚的腿上。
“操!”梁志刚既惊且喜地大叫一声,“这骚屄是喷了吗?”他兴奋地用手指在腿上抹了一下,送到嘴里吮了几口,皱起眉头:“这什么味道……”他边说边凑到袁姝婵的肉穴边,喷射其实一直在持续,只是后来不像刚开始那样淋漓尽致,像排出残尿那样一点点地被挤出来。
就在梁志刚趴到袁姝婵两腿间的时候,郭煜正在完成最后几次冲刺,他已经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伴随猛烈的喷射,他竭尽所能地最后狠插了几下,在他终于忘我狂射的同时,袁姝婵又被刺激得弓起了腰,穴中再次猛地喷出一股液体,喷射速度比刚才更猛,水流比刚才更汹涌,带着淡淡的焦黄和腥臭,喷了梁志刚一脸。
“操!他妈是尿!”梁志刚狼狈地滚开,手忙脚乱地擦抹面孔。
袁姝婵完全控制不了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她的全身都是麻木的,只能任凭尿液像喷泉一样,斜斜地飚射至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大部分落在床上,射得最远的落在了地毯上。
慢慢的,自充血的阴唇间喷洒出的尿液终于渐止,袁姝婵脑袋一片空白,两个男人调笑的话在她耳边回响,但她这会几乎充耳不闻,像具尸体一样毫无动静。
直到身体的抽搐渐渐停歇,呼吸的节奏慢慢平稳,红透的面颊恢复了几分白皙,袁姝婵才终于翻身,发出了“呃唔唔”的一声并没什么意义的叹息。
经过这么一场,三人做爱用的床变得一片狼藉,袁姝婵下半身像泡在自己刚喷出来的尿液中似的。
梁志刚笑骂着跳下床,冲进卫生间,郭煜则从床头柜扯过许多纸巾,帮袁姝婵简单擦了擦身体,把她抱到另一张床上暂歇,再和拿出几条毛巾丢到地上吸水的梁志刚合力,换了铺在床上的防水布。
2016.8.27(周六)郭煜返回市区
这个下午,两个男人在药力的支撑下,不停地玩弄着袁姝婵。
但就算肉棒能够因为吃药而始终保持一定的硬度,精液却是不可能快速再生的。
昨晚就做了好多次,午饭后又连着射了两回,两人都觉得储备都快被掏空了。
更何况体力的流失,也是实打实的,郭煜和梁志刚在同龄人中都算健壮,也顶不住这样的连续消耗,中途也不得不停下来暂歇。
但即使是在休息,郭煜也没有停止对袁姝婵的玩弄。
在他们休息时,袁姝婵的屁眼里被塞进了连狗尾的肛塞,脖子上挂了狗链,在房间里玩起了驯狗的游戏。
她先是围着两个人的脚不停爬着转圈,随即又在男人把内裤扔到远处后,爬着过去,叼住内裤回到男人脚边,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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